但还没等刘明珠反应过来，程正弘却忽然朝着她跑来，猛的将她推下山崖，一如当年她母亲对程意宁做的事情。
“我把她也送去陪你了！”程正弘紧张地问着，“宁宁，你可以走了吗？”
芜音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给无头尸换上了刘金美的脑袋，然后用刘金美的声音问，“爸爸，这个脑袋好看吗？”
不等程正弘开口，芜音又换了一个刘明珠的脑袋，继续嘻嘻笑着问，“爸爸，你觉得这个好看还是刚才那个好看？”
程正弘都快吓尿了，傻在那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。
芜音状若依旧不满意的样子，摇摇头，“爸爸那么喜欢程宝珠，当年考完试都要让我复读陪她，那我还是要程宝珠的脑袋吧。”
芜音伸手指向程宝珠，“爸爸，你把她的脑袋也给我吧，我当了程宝珠，爸爸以后就会像疼妹妹一样疼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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